至于那谢家二姑娘……
李鹤川记得先前他常去谢家做客找谢易书,那时候的谢易墨才十岁出头,生得腼腆又害羞,因自己是谢易书的好友,她便会对自己多亲近。
这种姑娘,李鹤川见得多了,从小缺失父爱,往往会对年长些、成熟稳重的男子,萌生别样的情愫。
当时的他便发现了,于是眼见谢易墨躲在屏风后面偷看他,他便会叫她过来,给她递一块松黄饼,而后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。
那时候,李鹤川的眼中并无半分算计,也未曾生出日后加害她的心思。
可如今时过境迁,谢易墨自小养成的对年长男性的那份依恋,反倒成了她最为致命的弱点。
在李鹤川眼中,这弱点简直是他轻易便可乘虚而入的绝佳契机。
李鹤川面上一脸温润,唇如含丹,如玉的君子。
今日谢易墨像她十岁时,穿着碧玉红的湘裙过来。
比起小时候,出落得亭亭玉立,也有高门世家的闺秀气度,唯一不变的是与小时候如出一辙的温顺,是个剔透玲珑的姑娘。
说实话,李鹤川适才见她,有些犹豫了。
看见她这般美好,心底那一丝人性的微光,仿佛即将要被唤醒。
但那瞬间的犹豫,很快便被心底汹涌的欲望所吞噬。
谁让她是谢凌的堂妹呢。
家奴也在旁边,很是得意。
谢家二姑娘又怎么样?
还不是被他们家公子迷得团团转?
不过,就是不知道……
家奴没忍住问:“公子是想玩弄谢二姑娘的感情,还是……有娶她入门的打算?”
一想到后者,家奴眼里满是惊恐。
李鹤川却看了过来。
唇边含笑。
“我身为国公府的嫡公子,在你眼中,竟连娶她谢二姑娘都成了难事?”
周围跟着的仆人都吓得不敢说话。
怎么也没想到,这个不知好歹的狗奴才居然胆大包天的,去触公子的逆鳞!
家奴也意识到了,吓得出了冷汗,“公子……小的,小的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他刚要跪下解释。
结果李鹤川却一脚将他给踹在地上。
“那个意思,是哪个意思?”
只见男人原本温润的脸突然狰狞了起来,变得无比恐怖,仿佛一个血淋淋的大洞,要将他给吞噬,吃得连骨头都不剩。
“你是不是想说,我不能人道,根本不配娶谢家姑娘,娶了她是害了她一生?”
他的声音尖锐而疯狂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带着浓浓的恨意。
话音刚落,两名侍卫快步上前,动作麻利地用一个粗麻布袋罩住家奴的脑袋。
“是不是,你说啊,是不是!”
李鹤川咆哮着,边嘶吼边朝着那被麻袋套住头的家奴疯狂踹去。
每一脚都带着十足的狠劲,仿佛要把多年来因残疾积压在心底的屈辱、不甘与愤怒,统统发泄出来。
最恐怖的是,那家奴疼得大喘气,麻袋里的空气很快变得稀薄,男人连想回答的机会都没有,就这样等待着窒息而死。
这些狗奴才,这些畜生,凭什么敢来轻蔑他?
即便他不能人道,可论身份地位,哪一点轮得到他们这些下贱胚子来瞧不起?
最后李鹤川腿踹累了,眼见那麻袋里头渗出了鲜血,李鹤川只觉得痛快。
他忙接过别人递来的一方帕巾,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额上的汗,仿佛适才并非在残忍地踹打一个活生生的人,而是完成了一场稀松平常的消遣。
李鹤川累得喝了一口茶,最后平静地道:“将他拖去附近的巷子里,将我那条狗放出来。”
其他家奴吓得面色发白。
谁都知道公子平日里豢养的那条恶犬,公子闲暇时便喜欢用犯错仆人的生殖器投喂它。
那条狗还很喜欢玩,不仅咬,还要扯着玩,就是不肯直接咬断,而那些人最后是活活疼死的。
一想到那血腥残忍的画面,家奴们只觉胃里一阵翻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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